“上头很生气,”阿斯抹汗,“大声斥责白队,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,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司俊风冲她挑眉:“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啊,上个案子才结案多久,你又想查江田的案子了?”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“我已经知道了,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?”
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
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,对方随之抬头,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,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。
他不以为然,“我不靠专利活着,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“尤娜要离开A市,不,是要出国,上午十点半的飞机!”
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,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“说话客气点,祁警官。”
但他的手在抖,根本没法用力,忽然,婴儿咯咯冲他一笑,仿佛天使绽开了笑容……
“……他说奈儿不喜欢我,我按他说的测试,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,我很伤心……”
他不再浪费时间,松开程申儿,转身跑上了船。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